普契尼:西部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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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劇是普契尼繼《蝴蝶夫人》之後,再度改編自貝拉斯科話劇的歌劇作品。在《西部少女》中,作曲家有意識地減少了慣用的甜美悠長的旋律,代之以短促而富戲劇效果的短句和更豐滿的管弦樂配器。只有在男主角約翰遜的詠嘆調〈就讓她以為我已經自由遠走〉中,才又恢復了普契尼一貫的味道。 

這番「非不能也,乃不為也」正說明了普契尼是一位真正的音樂戲劇大師。他的音樂首先要考慮的是戲劇效果,而非僅僅旋律優美與否;何況當時德布西、理查‧史特勞斯的歌劇傑作已經誕生,也使普契尼考慮在創作技法上有所變更。儘管《西部少女》上演率並不高,但作曲家在此所做的嘗試還是很值得肯定的。

 
 

目 錄

西部少女──普契尼嘗試改變風格 

人物表 

分場說明 

──劇本對譯──
  • 【第一幕】酒館主人明妮是個溫柔善良卻又潑辣堅強的女子,包括治安長官蘭斯在內的許多男人都渴望得到她的青睞。隱瞞劫匪身分的青年約翰遜與明妮互有好感,明妮邀他晚上小屋相會。
  • 【第二幕】蘭斯告知約翰遜實為劫匪頭目,明妮既憤怒又傷心。約翰遜決心從善卻身中埋伏,為了救他,明妮向蘭斯挑戰:若他勝了牌局,兩人任憑處置,否則便要自由。結果是明妮贏了。
  • 【第三幕】約翰遜仍遭蘭斯等人逮捕並即將被吊死,他請求眾人勿讓明妮知道真相。明妮匆匆趕到,以過去曾為礦工們奉獻青春,希望大家能成全兩人的愛情。眾人深受感動,祝福他們迎向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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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劇本翻譯■劉詩嶸 

    1927年生於北京。資深歌劇工作者、歌劇藝術研究家。1943~48年間先後就讀於重慶青木關國立音樂院、上海音專。 

    1949年起從事歌劇工作,曾擔任北京中央歌劇院副院長及該院藝術委員會主任。 數十年來一直熱衷於西洋音樂史、歌劇史和世界歌劇名作的翻譯。自1956年起,和苗林合作將《茶花女》、《波希米亞人》等歌劇譯配成中文,由北京、上海的歌劇院先後上演。 

    擔任《中國大百科全書》「音樂舞蹈卷」韓德爾等條目的撰寫工作。編寫過學生用歌劇欣賞讀物,並經常為報刊撰寫音樂及戲劇評論。在電視節目《音樂橋》中介紹了《弄臣》、《托斯卡》等十部歌劇,對歌劇普及工作不遺餘力。 

    目前為「中國音樂家協會」理事,以及「中國歌劇研究會」主席團成員。
     
     


    西部少女──普契尼嘗試改變風格 

    1904年5月,《蝴蝶夫人》(Madama Butterfly)修改後再度上演獲得成功,於是普契尼便繼續尋找新的創作題材。數年當中他曾經考慮過雨果(Hugo)的《鐘樓怪人》(Notre-Dame de Paris)和從俄羅斯作家高爾基(Gorki)的作品改編三齣獨幕劇,並由傑出的男低音歌唱家夏利亞賓(Chaliapin)主演,還打算取材法國王后瑪麗‧安托瓦內特(Marie Antoinette)悲劇性的死亡,寫一部名為《奧地利女人》(La Donna Austrica)的歌劇,但都未能實現。 

    在此期間,他還到許多國家去監督指導成功舊作的上演,儘管名利雙收,卻也耽誤了不少時間,消耗了許多精力。1907年,普契尼去紐約參加自己四部歌劇在大都會歌劇院的首演式,同時也觀摩了許多其他戲劇,其中就包括了正時興的貝拉斯科的三部作品:《音樂大師》(The Music Master)、《牧場的玫瑰》(The Rose of Rancho)和《黃金西部的女郎》(The Girl of Golden West)。由於他上一部獲得成功的《蝴蝶夫人》也是貝拉斯科的作品,因此對這位擅長劇場效果的戲劇家頗有好感,這次普契尼又為《黃金西部的女郎》深深打動,尤其是聽到開場中遊唱歌手所唱、表達淘金者思鄉之情的《老狗特雷》(Old Dog Tray)時,不禁叫道:「我終於找到主題了。」於是他也像觀賞《蝴蝶夫人》之後那樣,迫不及待地通過經理人和貝拉斯科商談改編事宜。 

    取得歌劇改編權之後,普契尼創作的過程卻並不順利,其中很重要的原因是他的家庭出了變故,即當時傳得沸沸揚揚的多莉亞事件。 

    多莉亞‧曼弗雷迪(Doria Manfredi)是普契尼家的女佣,在他家已經工作多年且深得信任。但普契尼的妻子艾爾維拉(Elvira)脾氣刁鑽又生性多疑,竟平白污衊多莉亞和普契尼有不正當關係,更在村子裡到處散布謠言,多莉亞因而羞憤自殺。多莉亞的家人為了替她洗雪不白之冤,特地請醫院為她驗屍,證明她還是處女,於是便向法院提起訴訟,最後普契尼花了一大筆錢才將此事處理完畢。這件事發生於1908年秋天,但是一直折騰到1909年9月才算塵埃落定。可笑的是,後來有人竟將此事與普契尼塑造《杜蘭朵公主》(Turandot)裡面受公主酷刑而自殺的柳兒聯繫起來,說普契尼是拿多莉亞當作柳兒的原型,作為對她的懷念,連大導演張藝謀都採納此說,實際上卻重複了當年艾爾維拉的猜疑,真是無聊至極! 

    ……〔略〕普契尼在創作這部歌劇時也採用了如前述之《老狗特雷》的曲調來表達採金工人的思鄉之情。第二幕開始時印第安女僕唱的催眠曲也採用了原始印第安民間曲調,使歌劇的音樂具有了明顯的地域和民間色彩。但更重要的是,普契尼在這部歌劇中有意識地減少了他慣用的甜美、悠長的旋律,代之以短促而富戲劇效果的短句和更豐滿的管弦樂配器,以表現劇中的緊張氛圍,只有最後一幕裡約翰遜臨刑前囑託不要將他被處死的真相告訴明妮的詠嘆調〈就讓她以為我已經自由遠走〉(Ch'ella mi creda libero e lontano,見第189頁)才又恢復了他一貫的味道。 

    這番「非不能也,乃不為也」正說明了普契尼是一位真正的音樂戲劇大師,他的音樂首先要考慮的是戲劇效果而非僅僅旋律優美與否,更何況他創作這部歌劇時,歐洲歌劇創作的風格與技術手法已從威爾第向前邁進了許多,德布西、理查‧史特勞斯的一些歌劇傑作已經誕生。同儕創作手法的發展也使普契尼考慮在創作技法上有所變更,使自己與歐洲歌劇音樂創作技法的前進同步,因此才會寫出這樣的一部作品。 

    至於上演率,除了一般觀眾更熟悉普契尼前中期作品的風格和手法之外,這部歌劇所表現的生活內容只有美國觀眾覺得親切,其他地域的人則有生疏感,因此較少產生共鳴,而思想感情的共鳴卻是我們欣賞文藝的重要因素,這也可能是《西部少女》上演率較低的原因之一吧!無論如何,普契尼在這裡所做的嘗試還是很值得肯定的。 

    劉詩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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